现在，书房里有一丁点儿动静，她也能听到了。程木樱耸肩摇头：“我什么也没发现，就觉得奇怪，我又不是出不起钱，想来找人查一查，不可以吗？”

市区南边有一家24小时书店，晚上可以收留没地方可去的人暂住。“没事吧。”他问。

她耳边浮现最清晰的，是程子同的那一句，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……她摁着门锁，忍不住深呼吸好几次。

“你是单身人士吗？”尹今希反问，“你是备胎多到没法选人士吧。”程子同点了一瓶酒，就已经达到最低消费额，她可以先去做护肤再吃饭。

放下电话，于翎飞的眼角飞起愉悦的亮光。很快就天黑了。

程子同淡声回答：“爷爷只会将东西给他信得过的人。”“你怎么不问问，我觉得你的手艺怎么样？”他反问。